【书名】医事法
【作者】[英国]查尔斯·福斯特
【ISBN】9787544782579
【发布时间】2020-08-01
【格式】EPUB
【获取】[链接登录后可见]
【简介】【内容介绍】
医学发展日新月异,医事法则努力跟上医学前进的步伐,应对关于人类身体和意识的一些根本难题。在这部通识读本中,查尔斯•福斯特以宽广的视野,考察了主导着医事法的那些原则,目光所及,从人出生之前一直到人离世之后。堕胎、医疗过失、人体试验、安乐死、病患的隐私、身体器官的使用、医疗资源的分配等,都被作者纳入研究。通过对不同司法管辖区的判例所作的案例研究,作者揭示了位于报纸头条和法院判决背后的事实真相。这部探讨生死问题的作品,有望对医疗实践产生根本影响。
【学者推荐】
全书虽然篇幅不大,却引用大量英美法上的经典判例辅助论证,打破了医事法理论与实践的壁垒,成为《医事法》★大的亮点之一,为学者从事实证研究提供新思路、新方法,也为我们今后研究相关问题储备了大量案例素材。
——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副院长,医学伦理与法律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王岳
查尔斯·福斯特
牛津大学格林坦普顿学院研究员,医事法与伦理学导师,伦敦多家律师事务所医事法出庭律师。除《医事法》外,另著有《生物伦理学与法律中的人类尊严》(2012)、《生死由我:医事法与伦理学中自主权的专断》(2009)、《医疗过失》(2007)等。
【用户评论】
医事法的发展面临两方面的根本难题。第一,高度专业化、技术化所导致的医学行业壁垒,和人们希望对从业者进行问责并通过法律设定明确标准这二者之间存在高度张力。这一紧张关系集中体现在“博勒姆原则”的式微,以及“告知同意”“患者最佳利益”等标准的兴起和日臻细化完善的规章流程的出现。(这个问题并非医学领域所特有,法律如何规制“专家权力”始终是一个重要的理论命题。书中反复提及的软法规范和行业自治即为典型例证。)第二,由于事关身体发肤、生老病死,公共政策的考量以及宗教信仰、伦理观念、社会意识形态等形而上学的抽象概念,对医事法的规则具有深刻的形塑作用。相关讨论无法指向明确答案,而是回到一系列根本的哲学命题:自主决定权的边界,生命的价值被谁以及如何衡量,如何公平且正义地分配资料……法律只能提供简陋的技术方案。
解决医患纠纷,依靠行业自律组织,不如靠《医事法》。以法律形式尽力规范医患行为,明确惩戒和监督程序,是非常必要的。这部作品结合实例,细致讲解了生育、胎儿、安乐死、保密与隐私、同意权、医疗过失等在不同前提、不同情境下的医事纠纷处理,对于普通读者也有启发,万一遇到类似情况,我们怎样理解并争取自己的权益呢?在这个领域,我国法律有很多空白,这本小书一点也不小,切开缝隙,照亮幽暗。
极为重要的是,医事法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度依赖医学专业判断。“博勒姆标准”应逐渐淡出,或至少是退避三舍。这种变化不是因为医学在明确的操作规程指引下逐渐变成追求精确的技术活(这也是“博勒姆标准”当下面临的威胁),而是因为设定法律标准的不应该是医生,而是法律。法律界有机会,也有责任来妥当地全盘考虑。
正好在来回医院的路上读完。作者首先区分了基于社会基础而受到政策导向的司法界,以及由博勒姆标准所指认的医学界共同体,从而强调于前者其不同法律分析路径的自洽。而在这一对抗性叙事框架中,“医事法的领域多数是无人区,遍布着错综复杂的法律原则,满是诉讼炮弹撞出的陨石坑”;法律技术是流变的,作者谴责“技术化、循证化和protocol-driven”倾向,指出医事法领域需医生的专业化改造,但“唯有自信的医事法律师方能胜任这种法律工作”。一个引人注意的例子是“W诉艾基尔案”中以proportionality对公共利益的建构,“公共利益高于本案和所有其他医疗保密案件的功利主义考量”;又如“麦凯诉埃塞克斯区域卫生局案”诉诸公共卫生政策,再如关于同意权,“政策本身是紧张关系的产物”。许多分析都较为基础,期待进阶。
先马克,需要整理一些笔记才行。
医事法务的焦点在隐私权、同意权、侵权责任上。作者认为比起诉诸博勒姆标准让医务共同体的自我证明,更要紧的是培养有医学知识的法律专业人员。
人体实验不恶心吗
2023.07医事法似乎是一个悖论,一方面,医疗作为高度专业化的技术行为,必然要求评价标准的相对独立性和封闭性。但另一方面,“任何人不能成为自己的法官”又是一项最为基本的法律原则,要求着外部的介入和评判。作者福斯特试图解读这种张力中的复杂性。在福斯特看来,司法裁判的“博纳姆标准”是医学排外性的重要证明——该标准将专业意见作为判断是否构成医疗过失的凭据,这实际上是将裁判权交给了医学界的自律。但在二战后,随着对人权的进一步重视,“博纳姆标准”逐渐式微,“告知后同意”和“以受试者为中心”成为重要的衡量尺度。但一则“同意”、“受试者利益”具体情形难以把握,二则各种标准的适用往往将基于公共政策的考量打扮成逻辑,存在着各种冲突与调和。医事法仍然相当稚嫩。
和国内实务不太贴近 对于了解理论起源有一定帮助